“其实你怎么会不明白,不论是她的死,还是傅家的衰败,都不该归咎于我身上。可你仍执意恨我。为什么?”
陆长铭低声道,言语里总带着一丝轻蔑,“不过是你不敢面对罢了。毕竟,若是不怨我,也只能怨你自己。”
“是你,没有保护好她。也是你,没有握好傅家的产业……更是你,把心思都花在如何报复我身上,从未有过任何重振家业的打算。”
到头来。
不过是自己可怜自己罢了。
……
谁还能不明白这些,这几天网上刷的最多的言论便是这个。
类似的说法,傅北安已经看见过无数次。
他心思纷乱,越发激动。身体靠在栏杆上,被陆长铭刺激过之后,眼里忽然迸出一抹狠厉意。
忽然高举右手。
“你说的都对,反正我这辈子也不过就这样了。妹妹死了,傅家也没了指望,我活着也没意思。左右都是没意思,不如拖着苏霓给我垫背!”
他扬起手,终于要把手机扔出去。
事实上,不远处的山坡后已经渐渐有了人。
刚刚没有来到的周弋,此刻带了人藏在后头。
他自然也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