休息室不大,侧前方是挂在墙上的大镜子,旁边衣架上挂了几件衣物。
苏霓关上门,努力忽略掉他身上的气息,可也不知是暖气太足抑或其他原因,总让她觉得四周都被这男人包围着。
回头对上他深浓的双眼,一下子失了神。
“什么时候的事?”
他问的理所当然。
苏霓惊了下,随即不屑地撇撇唇,明明双腿行动不便,明明是他处于下风,却还这样的理直气壮,凭什么呢?
“凭我是他爸爸。”
仿佛知道苏霓在像什么,陆长铭总是一针见血,视线所及处便是苏霓微凸的小腹。
有那么一瞬间,她觉得自己像被脱了个精光,全身上下都露在他眼里,再没有任何遮掩。
直到房间内气息凝滞,苏霓才逐渐反应过来他的问题。
“你什么时候没做措施不记得?想平白无故来认孩子,至少也要知道自己做过的事吧?”
陆长铭微愕,浓眉微挑,一开始见到她怀孕时吃了一惊,随后便已然反应过来。
该是她第一次被收押,而自己将她保释出院,在别墅的那一晚。
原本也是存了让她再生一个的意思,哪还有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