缓缓朝前方开去。
温月也由着他训,他原就爱训她,没规矩的时候训,不听话的时候训,成绩不好的时候还是会训。可她却像着迷似的,便更愿意被他训斥。
直到这三年,真是一眼没见着过。
他在大洋的另外一头,隔着山长水远,想念了只能小心翼翼打个越洋电话。
“那我要怎样才像个女孩的样子?”
温月忽的插嘴,外头的霓虹从她脸上闪过,在那张干净的面容上落下五彩的光色。
男人怔了怔,她不施脂粉的模样,与这几年见到到的女人总归有些不一样。
若是外头的女人浓妆艳抹像是蝴蝶,她便更像天边飘着的一朵白云,只看不见却不能碰,也碰不着。
“是不是还得相夫教子,像老太爷说的那样事事听从他安排才对?”
“是不是真得按照他的说法,不可以跟你太过亲近,不可以把自己真当成徐家人。不可以妄想得到不该拥有的东西……”
她眼眶微红,天知道这三年他不在,自己一个人在徐家,受了多少委屈。
徐晋南喉结蠕动了下,声音却哽在喉咙里许久没有发出来。等了等,终于想起什么,缓缓地朝她看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