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不是省油的灯。趁着现在还来得及,早些让他们断了也干净。真到那丫头大了,倔起来,谁也拦不住。”
徐悌默然,点了点头,“知道了爷爷,我会尽快把婚礼操办起来。”
“嗯。”
……
一切都在按部就班进行。
温月昏了一整夜,吃药之后便异常困倦,甚至提不起哭的力气。
又或者,是她应承了,不会再哭闹的。
小时候,孩子总会哭,因为知道会哭的孩子有奶吃。
大一些,又喜欢闹,因为闹的过分了,老师和长辈才会关注。
到现在,却无论哪种,都再没有用了。
她清楚,徐晋南也清楚。
无非是人长大了,男女有别,伦理有别。旁人就算不知道他们是否有血缘关系,那些风言风语,却也足够毁了根基不稳的他。
也许,是时候该放手了。
……
“所以,你打算找个男朋友?”
温月点点头,胡乱搅拌着咖啡,脑子里思绪乱乱的,也说不出个所以然。
对面坐着苏霓,她们俩一早商量好要考同一个学校,如今虽然专业不同,却好在可以时常见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