覆住她的,却也只能叹气。
很多事,除了当事人之外,其他人,无从解开。
而她能做的,也不过是在她真要放弃这个孩子时,给予力量。
“总之,先告诉他吧。”
“好。”
温月应声,轻抚着仍平坦的小腹,刚怀上没多久,从外表上看还看不出任何不同。
只是早期的孕吐反应已十分明显,她试过很多次,渐渐的身子反而消瘦下来。
徐晋南第一次注意到她不对劲,还是在年末的一天清晨。
他惯例是起很早的,也不知是为了避开温月抑或是其他,总是早早的将早餐做好放在桌上,趁她未起床之前便离开。
而这一天,温月却在他做早餐时忽然从房间里冲出来,径直趴在马桶上,干呕不止。
徐晋南蹙了蹙眉,“你怎么了?”
半晌没有回应,他这才觉得不对,急切的朝洗手间走去,却发现温月整个趴在马桶上,脸色苍白的样子,哪还有半点血色。
顿时心口微凉,一个箭步跨了过去。
“又发作了?”
他二话不说将人打横抱起,没料到自己紧张到连说话的声音都在颤抖,“穿上衣服,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