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的。”
“是,你母亲在嫁给你父亲之前,有过一些风流的往事。可那时没人将这些事放在心里。”
“何况,在你上头还有个姐姐。”
老太爷捂着脸,窗外的夕阳斜射进来,覆在那佝偻的身躯上。
却比阳光更要苍老。
“治疗月月的时候,验过血。心血来潮的给你们做了鉴定……那时就已经发现不对。”
“可孩子,已经没了。”
“阿南,不是我不告诉你。这是上天注定了的事,没有在手术开始前让我们知晓,让我们为难。”
“我至今仍记得孩子心口上鲜红的朱砂,记得那张干净清明的脸……记得他软嫩的小手。”
“可我更记得,月月的命……”
徐晋南忽然愣在那。
他说不出任何责备的话,只觉得似乎全身的力气都被掏空。整个人无力靠在墙上。
老太爷说的没有错。
那个孩子被生下来,便是为了治疗温月。
若非阴差阳错,他本不该出生。
只是,剥夺一个健康孩子的生命,他们有这个权利吗?
……
半年后,温月被移到了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