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钱姐意会的点头,弯身在自己包里翻找:“刚好我生理期结束,还有几包红糖在。喏,你直接用开水冲好就行。”
秦砚又道了声谢,接过长条包装的红糖塞进兜里,突然迟疑的问道:“钱姐,女孩儿生理期.....会很疼吗?”
听到这个问题,钱姐露出悲哀的表情:“视个人体质看的,有些人生理期不疼,有些人是疼到打滚,冷汗如雨下的那种。”
很不巧,她就是后者。
每次生理期一来,就恨得牙痒痒。
但是,又害怕它不光临。
钱姐每天都在期待自己绝经的一天。
秦砚懂了。
“害,我跟你说这些干什么。”钱姐把包收好,一边赶人:“行了,你快去训练吧。”
秦砚隔着布料,摸了下裤兜里的红糖包装,赶紧跑着去用玻璃杯接了热水。
冲好红糖水,热度透过玻璃杯传到手心。
秦砚捧着杯子,走向录影棚,容绯还在接受采访,他站在门后面悄悄看着。
里面有镜头,他不能直接进去,否则会给容绯带来不好的影响。
容绯还不知道什么时候能结束。
秦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