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有老子。”傅燃一脸认真地点头。
“行。”容绯不跟他们客气,“你自己也是。”
沈司行动作微僵,很轻的应了声。
沈司行嚷着说要庆祝容绯“脱离苦海”,非喝个三天三夜不可。
还抱着立麦鬼哭狼嚎。
傅燃也喝了不少,但比沈司行安静,骚包粉凌乱地翘着。
沈文文摸出两对耳塞,塞进傅青河和容绯手里,语气中的嫌弃都掩盖不住:“快戴上,耳朵都要流产了。”
傅青河深有同感。
沈司行不知道怎么点了首伤不起,唱得很伤感,到了高潮,还语重心长地跟沈文文说:“连容绯都看清了狗男人,你怎么也没脑子了呢?”
沈文文拳头硬了。
躺枪的容绯也抬眸看着沈司行,目光危险。
醉了的沈司行丝毫不察,继续说:“你说的那男人我让人查了,一看就跟谢楚生一样一样的,不是个好货。”
“谢楚生!”傅燃宛若被触发了开关,倏地站起来:“狗东西!”
沈司行给他竖大拇指:“狗东西!”
两人一口一个狗东西,似是这样才能泄愤。
沈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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