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墙壁都是泥土混合着稻草树枝堆成的,房顶更只是歪歪曲曲的横着竖着的一些枝桠,上面盖上一层枯草而已,阳光正从这些草缝中偷偷摸进来。
房间很小,呈半径不到两米的不规则圆形。角落里稀稀落落的摆着一些瓦罐,上边挂着一件蓑衣,还耷拉着一顶斗笠,有些破了,开了几个洞。
承离伸出手掌,仔细的看着,不是自己的手,慢慢握紧,感受着掌心的力量,这不是梦。
发潮的异样气味充斥着承离的整个鼻腔,还有着一股淡淡的酸味,仔细一找,却是身上盖着的一层枯草发出来的。
承离知道,这就是被子了,只是那枯草怎么看都和房顶堆的一模一样,承离摸了一下,草尖扎在手上,痒痒的。
推开这堆枯草,发现身上穿着一身粗劣的布衣。
这件杂色的粗劣布衣简直比那种菜市场上十块钱都能买好几件的衣服布料还要差,杂色的布料是几种颜色的丝混合着交织成的,织布的工艺很差劲,不匀称的线口一目了然,摩擦着身体,难以言状的不适。
而且衣服不匀称,也不合身,线头到处都是,还大了不止一个尺寸。
承离皱了皱眉头看着自己现在瘦弱幼小的手臂,没有歇斯底里的大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