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以的话,承离也想这样,非常非常的想,这样的好事,谁不想?
但可惜,这只是幻想。
因为头顶明明有好几棵树,却偏偏没有一棵接住自己。
这条河并没有太宽,目测一下也就五米左右,有些狭隘的地方只有一米宽度,这也导致水流非常湍急,根本不能逆流而上。
至于爬上去,根本不可能,山崖很陡,至少也有五十米左右,何况一旦沾了水,石壁会很滑,抓都抓不住。
只有顺流而下了,不然待在这里只能等死,远离了地面有没有阳光照射,水非常的冷,体温在急剧流逝。
右臂一阵无力,但好歹血不再流了,肉已经被水泡的发白了,承离撕下右边袖子,衣服在水里浸了这么长时间,很好撕,只是一撕下去,肩头也被扯出了线头,耷拉了下来,衣服算是不能穿了,不过也不能不穿,至少还能保护一下皮肤。
顾不得感染不感染了,承离用嘴咬住一端固定,左手在伤口上缠绕着布条,粗糙的质感直接摩擦在翻开的肉上,这股钻心的疼痛让承离止不住的咬牙咧嘴。
好不容易打上了死结,承离已经是满头大汗。
狠狠地喘息着但任然不能平息右臂传来的疼痛感,不过这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