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伤口的血疤已经裂了开来,已经流出了一股一股的血,凝成了一条一条的血痕。
看到这,承离心中一紧,生怕被那几头白狼误会是自己的孩子受了伤,正想做些什么的时候,却见它们只是抽了抽鼻子,没有做什么过激的举动,这才心下放松了。
这一夜,双方都在冷冷的注视对方中过去了,承离尤其不敢有一点松懈。
严守利胜趁着月光的指引回到了山寨,小心地避开正在打哈欠揉睡眼的守卫,翻进了自己家中,正当他走到院中时,突然有了股别扭感,总觉得有人在看自己,四下里望了一圈,什么都没有。
严守利胜摇了摇头,虽然顿悟之后那种整个天地万事万物都能感应到的力量已经不在了,但自己的五感已经敏锐了很多,不可能有人看自己还不知道他在哪,应该只是自己多心了,还是快些干正事吧。
严守利胜对于家中的一切都已经烂熟于心了,很快就在没有吵醒任何人的情况下找出了藏在院子里的一包药粉。
小心的抹平自己留下的足迹,严守利胜又从侧墙那里翻了出去,站在墙外,满天月华照下,冷风吹在身上,一股难言的愤怒升起——这可是我的家,我进出竟然要像做贼一样?滕物取钟!看着不远处滕物家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