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也看了一眼,但承离都看不清楚,他就更不用说了,不过对他而言,只要知道这些妖怪不是他可以力敌的,就已经足够了。
……
怎么回事?滕物取钟看着眼前已经溶解了一半身体,已经血肉模糊的兔子,握紧了血婆娑戒备了起来。
金刚降魔杵在昨晚就已经消散了,只在他的胸腹之间留下了一道深深的烙痕,没有了法力,他连佛盂上的封印都解不开,不然里面被封印的百足,可以提供给他很多的生命元力,至少肉体的衰竭是可以遏制的,但可惜没有办法。
滕物取钟知道阿毘公主已经到来了,那种火焰他一辈子都忘不了,何况那么巨大的声音,他的身体还不至于虚弱到连那种巨响都听不到。
正在和什么妖怪打斗着吗?阿毘公主,说实话滕物取钟一点都不奇怪,毕竟他和阿毘的第一次见面,就是被阿毘公主和一只狼犬打斗时的声响吸引了过去的。
原本是想要占个便宜的,谁能想到明明已经受了重伤的阿毘公主,竟然一下子又完好无损了,在她面前,自己连还手之力都没有,虽然说那时候自己还很年轻,法力不够强,最终迫于无奈,自己接受了血瘾,成为了她的下仆——
不,是奴隶,凝练法力后被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