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丝痒痒的感觉,这时候,他才注意到自己额上的发丝,已经在刀风之中被削掉了。
不是不锋利的吗?但是竟然能切断毛发?这又是怎么回事?
不过已经来不及思考这些问题了,滕物取钟又持刀冲了上来,不管锋利不锋利,只要知道绝对不能被砍中就可以了。
“呀啊!”滕物取钟强忍着手中烙铁般的炙热,高高举起了血婆娑,对着还躺在草地上的承离一刀砍了下来。
承离连忙翻身一滚,躲开了这一刀,不过听到身后传来的“嗤嗤”的声音,承离就知道自己不能停下来,滕物取钟正把刀贴在地上挥了过来。
“嘶——呀!”就在承离继续滚动着的时候,滕物取钟突然停了下来,发出了一声惊呼。
怎么?承离甩了甩已经晕乎乎的头,看了过去,却发现滕物取钟已经扔下了手中那把血水晶一样的长刀,正捏紧了拳头面目狰狞着嘶吼着什么。
还时不时的手舞足蹈着,简直就像是中邪了一样,说着一些没有意义的词句,配上他憔悴脏乱的形象,吓人的很。
说起来,九道义那家伙到哪里去了,不会被自己一脚踢死了吧?那种事情怎么可能?
算了,不管他了,趁现在逃跑,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