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立刻将小屏找来训斥。下意识的四周一打量,他赶紧将那艳书藏于宽大的袖口之中,生怕被人给撞见。
这书,断然是看不得的,他打算找个合适的机会将它焚烧销毁。这样一来,小屏没了麻烦,他也不会招来什么祸事,一举两得,就当没有叫人买过这本书罢。
“公子,水缸的事我已经托人去办了。”
屋外的门是轻轻敞开着的,招才轻叩两声,便欠身走了进来。顿了下,便又接着道,“哦,对了!公子,我刚刚碰见小屏了,她说已经把书买回来交给公子你了,这次是什么书,公子念出来听听吧!”
徐缱溪自是非常喜欢各类诗集名作,每每手不释书的时候,便要念出声来,久而久之,贴身侍从招才也已经习惯徐缱溪那或铿锵有力或抒情悱恻的声音了。对从未念过书的招才来说,未必能听得懂他家公子在读些什么,但他倒挺乐意听到公子的美声的,那无异于也是一种听觉上的享受。
听完招才的话,徐缱溪眼睛四下一转,动作言辞皆不自然,瞬时慌得紧,袖里藏起的那本艳书也“咚”的一声落下地去。
招才似乎看出点端倪,只是有些不解,于是忙问道“公子,老爷又没来,你慌什么?”
原来,招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