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缱溪时不时触碰着黎夕的身体,让她觉得痒痒的,不禁游得更快。绕着徐缱溪的手掌,她一会儿窜过来,又突然以极快的速度游窜过去,好不惬意。
兴致正好时,门外忽然传来一个声音,打扰了此时短暂的忘我之欢。
“哟,这都几天了,也不见你出来一趟,我可是亲自过来瞧瞧你呢,不像你那倔驴爹,八头牛都拉不过来的主。”
是许银娣,她踩着小步子慢悠悠踱了过来。垂在两侧的手臂柔柔的摇晃着,嘴角挂着满满的笑,看样子心情很好。
稍一留神,视线落在那口水缸时,忽的脸色大变。
“还真是劳烦二娘亲自过来一趟了,就不怕我爹知道了责怪于你?”
一想到那天夜里,许银娣为了撇清关系,突然来了个大变脸,竟什么都往自己身上推的时候,徐缱溪就觉得好气。
不过,一句略带讽刺意味的话,对于不识几个大字的许银娣来说反倒成了一种关心的话语。
只见她摆摆手,说道,“没事儿,没事儿!你爹就那德性,前头还想杀了我,后头就拿糖供着我,我还不知道他呀!”话音刚落,她便将目光从徐缱溪身上落到那口大水缸上,不禁眉头一皱,接着道,“我说缱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