咧,忙走到徐缱溪床前。
“公子,这回又是因为什么事夫人才发那么大脾气啊?”
见徐缱溪没有回答,招才便没再多问。不过,刚才进来他却是瞧见小屏了,难道许银娣嘴里的“狐狸精”是指小屏?
这么一想着,招才不禁在心底为徐缱溪鸣不平了,公子看书夫人也说他不是,为了个刚来不久的小丫头居然也说他的不是,甚至连带老爷也一块儿被骂了。总之,他觉得公子做什么都碍着许银娣的眼了,好在生不出个一儿半女的来,不然还不得上天啊。
……
一转眼过去好几天,徐贺良倒是来看望过徐缱溪几次,不过,都是立在门外头没有进去,因来的时候是夜晚,徐缱溪屋里虽有光亮,却也是昏暗的紧,再加上徐贺良眼睛也不大好使,几次都没瞧见那口黑漆漆的水缸。
许银娣最近几天总也像是被什么事情绊住脚似的,自上次来过一次后,便再也没有到徐缱溪这儿来,就连上次瞧见水缸之事,她也没告诉徐贺良。依着她的性子,知道了不说反而让人觉得奇怪。
徐缱溪前些日子因伤天天躺在床上,因着天气热的紧,又不能出去乘乘凉,反倒弄了个热感冒出来。
丫头小屏一直在给他煎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