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儿,许银娣不禁拿出一个包裹来,这是她随徐贺良回来时携带的一个包裹。
拿出里头一个烟杆来,塞了些烟草末,点着便抽了起来。烟雾缭绕着,正如她此刻的心情,飘忽不定。
忽的,呛着了,猛咳两声,她下意识的捂住了嘴巴。朝床上的徐贺良瞥去,见他仍呼声大起的沉沉睡着,她这才缓缓将手从嘴巴上放开,接着小心翼翼的抽了起来。
要说和徐贺良之间,就算没有夫妻间的情分,那也有同床的情谊,但此刻许银娣却在想着如何与他诀别,纠结是在所难免的。
这烟杆子,是前几天从吴禄那儿要来的,抽烟,也是前些日子刚学会的,而她在去药材铺的后两天里,便已经和掌事的吴禄睡过了,当然,两人还都是你情我愿的结果。
时间倒回到一年前,那时候吴禄刚被徐贺良聘用为徐家的药材铺掌事的,吴禄这个人处事圆滑,有心窍,若是个独立的老板,一定会是个大老板!他的老婆死了好些年了,可是没有一个好的条件,便也不敢再娶,且他自己也想在事业上拼一拼。
这么说来,徐贺良还是吴禄的伯乐!但事实上,他们也是各取所需,徐贺良为了打理徐宅的上百来号人已是心力交瘁,想钱财赚尽还能不操心当个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