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前给徐贺良做事的壮汉。那壮汉二话不说,绑了他便送到徐宅的徐贺良手上。他一直都晓得徐贺良不喜徐缱溪念书,这会子驮着行李还向掌柜的打听秋试的文人有几许,壮汉一听便明了。
若是老爷感激他将公子送回宅上,说不定还会赏他锭银子。
因着闹腾,所以才折腾了大半天,还险些让徐缱溪给逃走了,好在最后顺利送进了徐宅。银子到手壮汉便走了,只是徐缱溪的情况就比较糟糕了,在后院的木凳上,再次接受着家法。
当众,且亲自执着杖棍惩罚着徐缱溪,选在后院的后花园里,徐贺良也是不得已而为之。这些天和许银娣闹了矛盾,家里也都不成个样子,他要拿自己儿子开刷,做到杀一儆百,重新竖起自己在家里的尊严。
旁边的下人们,胆大点的均上前拉扯,生怕徐贺良将徐缱溪给打坏了,一时间拉拉搡搡,好不热闹。
黎夕看到这一幕,担心极了,无奈帮不上任何忙,巴巴的望着后院里头那乌泱泱的人群。
正在这时,水荇的身体开始一点点消散,像一阵烟似的飘然而起,却极慢的,犹如一个慢镜头般升腾到凿池上方,直至完全不见,似乎没有任何痕迹能证明她曾经存在过。
但这一幕,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