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她还是可以时不时的往小杂院儿那儿去,余忠国只好在她身后跟着。
没一会儿,便到了四合院儿。不过,在余岩刚要推门进去的时候,她却惊讶的发现,里面似乎有人,是除她二哥和二嫂意外的人。若不是那些人说话的口音十分奇怪且声音很大恰好被她听见了,她怕是早就推门进了院子。
见余岩在门口停住并没有要进去的意思,连带着表情也是愣愣的,余忠国这才发现了不对劲。
“谁?谁在那里?”
突然,从院儿里冒出一句十分蹩脚的汉话来,余忠国先余岩一步反应过来,拉着她便直往外跑,然后顺势带着她躲进了一个小小的隐蔽墙角处。
“嘘!”余忠国对着余岩做了个手势,示意她不要出声,又探着脑袋小心翼翼的四下张望着,见没人跟上来,他才不着痕迹的舒了口气。
让他做出这种逃命似的举动的,正是刚刚在院儿门口听到的那句蹩脚的话,那种转不过弯、拧不直的话语,对于余忠国来说听得太多次了,尤其是在前线的战场上。
那种口音,他想,他永远都不会忘记。他不会忘记是这些人来到属于他们的地盘试图占领领土,他更不会忘记,是这些人迫使那么多无辜的同志血洒前线,白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