耿耿於懷。
冷不防有人插話:“洋大嬸,話不能這麼說!”有人插嘴,原來是個二十多歲的年輕人,走在她們身後。
“就拿我來說,也是日本僑民,老百姓中還是有好人的!”他倒是開門見山,不怕人家對他有惡感。
老太太對日本人素無好感,不予置喙。
尼娜稟性就是“萬人緣”,和他搭腔了:“你是幹什麼的?怎麼賴在中國不走!”
“話不要說得這麼難聽嘛!我是“一聲”日本料理的大廚,大大的良民。剛下班回家,聽到你們談話,不由自主地插言,不好意思。您二位就是大名鼎鼎的神探鮑母和杰出的洋偵探西洋嬸吧?初次見面,請多多關照!”說罷鞠了一個躬。
鮑母心想啰里巴嗦的幹什麼?自顧自朝前走;尼娜愛說話,便搭腔:“算你說對了,你就住在這兒?”
“正是,就是前面的“大和苑”,二位能否滯留半刻,簽個名?”
鮑母不予理睬,美好聲氣地:“沒空!我們要趕火車呢!尼娜,快點!”她只好緊隨老師三步并作兩步走,乘末班車回吳路鎮的住處。
一夜無話。
次日清晨,老太太照例早起在院子里彎腰踢腿,活動身子骨,尼娜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