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能妄下結論,只好讓他照常去上班。
再有一個發現,屋子深處一扇窗的窗棱上栓了一根粗繩拖到墻外的地上,顯然兇手是從前門進來,殺了人後從窗戶逃走,這也是勿容置疑的。
其中有一個插曲很有趣,尼娜早上心急慌忙地吃了一個枕形面包,喝了一瓶冷牛奶,在現場勘察了一會,頓感肚子不適,就用了佐藤文作房內的廁所,便後用水沖洗,發覺水箱里水是淡紅色的,經化驗水中有死者的血液樣本。
這是一個重大的發現,鮑母立即鎖定兇手是佐藤文作,然而單憑這一點還遠遠不夠,需要進一步仔細偵察,沒有真憑實據,不能判定佐藤有罪,案件也成了疑案。
倒是道格特心有靈犀,沖著窗戶吠了幾聲,鮑母知道它發現蛛絲馬跡了,拍拍它腦袋,允許它行動。
靈犬毫不猶豫地從窗戶向外跳下,轉了幾個圈子,向上又吼了幾聲,意思要主人下去。
老太太立即撈衣卷袖,準備下去,朱警官及諸位探員、警察嚇了一跳,這不是玩命嗎?說什麼也不答應。
哪知她老人家微微一笑:“沒什麼,小菜一碟!你們忙你們的吧!尼娜,你走大路到“一聲”料理店會合,不見不散!”
眾人眼睜睜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