麼樣的樓堂館所呢?誰也摸不透。
十天半月後,終於漸漸地露出端倪了,天一黑一輛接一輛的卡車把一隻隻大木箱運來了,卸貨之後,原來是大小機器,有的就在大棚里連夜安裝拼接,忙得熱火朝天。
鮑銀燕在鐘樓頂觀察了不少天,終於了然於胸,敢情這里在建造一座小型工廠。是什麼廠呢?還不得而知,不過總算有了一點眉目。
她把這些情況向老娘匯報之後,鮑母陷入沉思,買家到底是什麼人?建一座什麼樣的廠?遠距離觀察已經得不到效果,必須實地偵察。機不可失時不再來,就是現在。
秋天來臨,次日申城刮起了第一場西北風,寒意陡起,直到午後才逐漸回暖。
佘山路上來了一對賣唱的母女,老人花白的頭髪在秋風里飄曳,一身破夾襖,哆哆嗦嗦的,手里一根拐杖,肩上掛一把胡琴,看上去好可憐。
年輕的頭上裹了一塊老藍布,也是一身舊夾襖,渾身清清爽爽,模樣不錯,只是夾肢窩里撐了一根單拐,走路一顛一跛的,是個殘缺人。
二人到了新建的小廠門口就地設攤,開始賣場。
先是老人當場做了個羅圈揖,朗聲唱道:“在家靠父母,出外靠朋友!在下母女倆,荒年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