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還是不表露出來。
她也嘿嘿一笑:“請問,你想化驗什麼?”
“很簡單,死者指甲縫里的血跡是誰的?”
鄭大哥插言:“有關系嗎?”
“當然有關系,至少可以縮小嫌疑人的范圍!”說著她從包里拿出一個小盒子,放在桌上:“你說吧!”又在盒子上摁了一下。
“我再說一遍,這人絕對不是兇手,他和我們一同離開那座小樓,死者還在屋內大發雷霆,揚言要殺了他,幾個人聽得一清二楚,勝似親眼所見。你堅持不相信,是何用心?”
“用心就是你們上當了,嫌疑犯在演戲,中了圈套還不明白嗎?”
“罷了、罷了!鮑銀燕同志,真沒法與你共事,懷疑一切,令人齒寒。李政委,您看著辦吧!”
“丫頭,你失去了同志們的信任,往後怎麼共同開展工作?要不你暫時離開一段時間……”
這話明顯偏袒他們幾個,她也不為所動,冷冷地說道:“趕我走不打緊,但是要等尼娜來了之後取樣化驗,看了結果再說!”
就在這時候,尼娜風塵仆仆地趕到:“師姐,啊!李政委也在。快點取樣,時間一長,血跡乾透了不好取!”
“好,你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