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個老太婆設攤,一張小矮桌,一盞鬼火似的小油燈,桌上一塊木牌,上寫“相士”二字,旁邊一張小矮凳,常有人來相命。
再看那個相士,一身黑,活脫脫的老巫婆。雞皮鶴髪,兩隻小眼睛黃豆般大,就像傳說中的老鼠眼,黑暗中見了,渾身起雞皮疙瘩。
鄭大哥走過去:“喂喂喂,老太太!這麼晚了還不收攤回家,在這兒熬什麼呢?”
“老總,您站著說話不嫌腰疼,老婆子我孤苦伶仃,多熬時光,掙兩個錢也不容易,何苦跟即將踏進棺材里的人過不去呢?”
“這兩天村子里接二連三地死人,地方上不太平,早點回去吧!”
“哎、哎、哎,相完這兩位就走!”
最休閑的要數警察署里四個人,不知道他們安的什麼心?竟然堂而皇之在燈下打麻將,大呼小叫,消遣取樂。
無獨有偶,12點鐘糾察隊還特地送來夜宵,燒酒拼豬頭肉,芝麻醬拌冷麵。兩家人平常井水不犯河水,老死不相往來,今天對付小鬼子卻一鼻孔出氣,只差沒把暗中監視的RB人鼻子氣歪。
一直鬧到寅時3點多鐘,終於熄燈滅火。有人先開門出來檢查吉普車,發動引擎,慢慢吞吞,看看表望望天,沖屋里人大聲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