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咬牙切齒,敢怒不敢言。
回到糾察隊部,鄭隊長立馬審問兩個罪犯,結果一樣,都說受龜壽極左衛門將軍的指示,軍人以服從命令為天職,身不由己。鑒於陰謀未成現實,請求寬大處理。
老鄭不敢擅自決定,請示李政委,她推諉至鮑銀燕。
丫頭胸有成竹:“這件事衹需移交閘北警察分局,就説是瀛河村警察署張三、李四、王五、陳六偵破的,就由他們量刑定罪、關押,我們又沒有牢房,還要管犯人的吃、喝、拉、撒,何不賣個人情?”
小朱搖頭惋惜:“功勞拱手讓人,鮑大姐,兄弟爲你抱不平!”
“小兄弟,謝謝你的好意,彀中有個細節不足爲外人道,純屬保密。衹要順利破案,還鄭大哥一個清白,我個人得失又有什麽關係呢!”
“説得太好了!”老鄭感激涕零,激動地稱讚:“大妹子,謝謝你,今後衹要用得著我,赴湯蹈火在所不辭!”
李政委說:“這就叫“戰友情”!二楞同志,那群RB人中間誰是敵酋鬼首極左衛門,審出來了嗎?”
丫頭這才知道鄭大哥的大號叫“二楞”,有點土,怪不得不輕易吐露。
“沒有。那兩個RB人賭咒發誓地說他們來申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