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汎汎之輩。
張三警官學作京戲裏的套路,雙手一抱拳,彎腰打躬:“得,得令呐!”引得下面哄堂大笑。
笑歸笑,倒要看看名偵探鮑銀燕怎樣審老奸巨猾的毒梟。
橫路上來又是一場大笑,因爲這傢夥模樣實在出奇。年過半百,下巴上一根鬍鬚也沒有,吊死鬼的眉毛,眼角朝上翹,嘴角向下墜;大包頭油光呈亮,蒼蠅都站不住,説起話來陰陽怪氣:“見過長官!”
鮑丫頭不予理睬,冷冷地問道:“橫路,你是不是有隻描漆的木箱啊?”
“回長官的話,那是本人放衣服的!”
“是否還藏有別的東西啊?”
“哪兒的話?全是身上穿的,沒別的!”
“大夥兒都聽見了!沒別的!張三哥,請你讓開,給他看仔細了,還會怎麽狡辯?”
橫路看到張警官身後的箱子,臉色一下子變得蒼白,語無倫次:“你,你怎麽打開的?”
“這還不簡單!你一個囚犯,不許夾帶任何工具,箱子上又沒有鎖孔,你衹有靠自身的力氣打開它,也就是説用雙手雙脚,合力撬、拉或者拽,輕而易舉!”
橫路不信,搖搖頭說:“你一眼就能看穿,豈不是欺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