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展不开吗?”
“屁!”话音未落,酒疯子就已经叫嚣了起来,“老头子是什么人,怎么可能展不开神识?就是考考你而已。”一副被踩着尾巴的猫样。
其实,他的神识最多只能展开几十米,但他一点儿也不愿意在两个小辈面前承认,那太丢人了。但是越走他的神识所能铺开的范围就越小。
酒疯子什么人啊,经过大风大浪,屹立不倒几十万年的人,这点古怪怕什么,依旧大胆潇洒的往前走。
可苦了他身后的两小只,他俩心都提到了桑眼,摆着架势,随时准备应付有可能扑上来的妖兽。
忽然,江漓感到一阵熟悉的感觉,似乎是来自于脑海的深处,好像是很久很久以前的事情。她体内的灵力随着这阵熟悉的感觉激荡,一波又一波,冲刷着她的奇筋要穴。
就好像有人拿着笤帚在清扫她体内的垃圾,扫的时候很难受,但扫过之后,却感到清爽舒服。
“阿漓,你怎么了,是不是哪里不舒服?”
迟御风被江漓一会儿纠结,一会儿又舒展的神色吓了一跳,以为她一不小心被什么妖物伤害到了。
江漓一手捏住自己的领口,一手扶在迟御风身上:“我关节处不大舒服,很难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