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边的江漓听他们两人你来我往的对话,有点明白,又有点糊涂。
“你们是说,那些坏人是司大哥引过去的吗?”
面对江漓懵懂干净的眼神,司玄心中一堵,自觉没有面目再见她,默默的转过脸:“对不起,我、我当时的确是欠考虑了。”
如果他进去后,随即给缝隙处加上障眼法,也许那些人也不会那么快过去;如果他当时一现苗头不对,就通知泰和界的各大派,大家齐心协力,说不定能等到外界现,或者他们自己打开封印。
然而这一切都不可能了,那漫山遍野的尸体,那血流成河的惨像,都让他不忍回忆,不敢回忆。他不是没有杀过人,身为修士杀人夺宝,夺宝杀人都是家常便饭,可是那些人不是与他夺宝的人,他们连面甚至都没有见过。
我不杀伯仁,伯仁却因我而死。
“难道一句对不起就算了。”迟御风根本不愿听他废话,一剑劈下,没有灵光闪烁,纯粹的银剑攻击。但度之快,却无与伦比。
“卟!”剑尖轻而易举的入肉三分,去势不减。
“表哥。”
“阿风,不要!”江漓尖叫起来。
迟御风手一顿,去势顿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