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
无论是王慧文还是张怡，陈以宁都苍白着脸没有出声。
她们无话可说！
刚才陈怀民讲述的一切超过了她们的认知。
“咕咚——！”
陈建国吞了一口口水，结结巴巴地问道：“所以，这就是传说中的风水格局？”
陈怀民看了自家儿子一眼没有回答，而是继续道：
“当时，那位道长给我解释，说我们的门诊大楼刚好建在北风南下的强气流口上。”
陈怀民眼神也更加怪异。
“外墙脱落和工人意外坠落都和这寒冷且强劲的北方有关！汉白玉巨石刚好能挡住北风！”
王慧文：“......”
陈建国：“......”
张怡、陈以宁：“......”
一座汉白玉巨石就能挡住北风？开什么玩笑？！但是如果真没挡住，那门诊大楼又为什么顺利竣工？！
“当时我正急的焦头烂额，只要门诊大楼顺利竣工，哪里还想得到那么多。”
陈怀民嘴角苦涩。
“白天小宋医生最后说的话其实是触动了我的。”陈怀民脸上后悔之意浓郁无比，“但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