厉行风去哪了,发泄完就拍拍屁股离开了,当我是什么?
我撑起身体,坐了起来,目光触及满地的碎衣服,更是恼怒。
厉行风把我的衣服都撕烂了,等等!我把封印容兮的符纸放在口袋里。
我急忙下床,在一堆破布里找到了口袋,结果符纸已经不见了。
不用说,符纸肯定是被厉行风拿了,难道他对我用强,是变相的搜我的身?
容兮对他来说,真的那么重要?这个认知,如一只大手紧紧地攥住我的心脏,让我难受得无法呼吸。
为什么,厉行风为什么你总是一次次地伤害我?
是不是不把我伤得一蹶不振,就不甘心?
说好不再为他伤心,可我实在控制不住锥心的痛苦,徒然坐在地上,双手掩面大哭。
在我哭得快断气的时候,外面响起一阵敲门声,和沐山的叫喊声,“表姐、表姐,你起来了没有?”
我用力抹去眼泪,假装无事地说,“你先回房等我,或去买早餐。”
不管我怎么掩饰,都听出带有鼻音,沐山担忧问,“表姐,你怎么了?”
“别问了,我没事。”我说完,重新拿出一套衣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