久,他们终于转进一个没有灯光、昏暗的门里---
一间五十坪左右的房间,被布置得格外……暧昧。
艳红的大床,黑色蕾丝的床帐,丝光的床面上还洒了许多玫瑰花瓣,床头和周围放满了不知何用的刑具。
一看到那些数也数不清的大小刑具,顾晓烟就再也走不动了,她迟迟不肯走进去,一直站在门口,后来有人推她、拉她,她也死活不进去,只是抓着门边不放。
后来没办法,那些人就在她的脖子上打了一针。
她心惊又吃痛地捂着脖子后面被注射的地方,因为松了手,她被轻而易举地推了进去,门咣的一声关上了。
周围看不到人,但她知道即为表演,肯定有摄像头,或是这里的墙壁就跟地球上的某种特殊处理的镜子一样,从外面能看到里面,里面却看不到外面。
也不知是不是因为药的缘故,顾晓烟开始感觉有些目眩,周围的死物都开始围着她旋转。
她跄踉着后退,后背撞到一堵结实,本能的抬头看去,就见斗篷男的脸倒印在视野里。
“你这又是何苦呢……打了这种药……身体本能寻求着快乐……但醒来后却会很痛苦……”
斗篷男支离破碎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