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听朔言继续用沉磁的嗓音低喃道,“我会一点一点让你想起来。”
……
嫩白的脚趾根根蜷起,平坦的小腹不由上提,顾晓烟白嫩的小脸上晕染着艳丽的绯红,在她固有的七分清丽下多了三分妩媚。
她已经分不清是第几次,每每末了,嘴唇就会被再一次堵住,辗转缠绵后,她被会捞进一个怀里,喘息片刻后,在朔言手指和唇瓣的撩拨下又陷入下一段冗长缠绵中……
顾晓烟醒过来的时候,就发现大腿根出奇的麻,腰也特别酸,用手拍了拍床侧,空荡荡的,不看也知道没人了。
尼玛,又吃完就跑!
整整在床上趴了好一会儿她才勉强下了地。
朔言之前仿佛是在惩罚她,惩罚她擅自遗忘的罪。
我靠,还讲不讲理,那能怪她吗?她也是被逼的好不好,谁愿意被人打春-药啊?又不是疫苗。
扶腰去浴室洗了澡出来,算账的对象竟回来了。
顾晓烟当做没看见他的样子,径自去了衣帽间换衣服。
外星的洗浴设施很先进,当她洗好的时候,经过门口一个自动烘干的地方,她体表外的水分就会自然烘干,头发也是,所以出去只要换上干净衣物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