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她听得清清楚楚。
也不知过了多久,当她发现兽人王子已经走了,她抓着桌沿,艰难地对在自己身上仍旧驰骋的男人说道,“可以换个地方吗?”
进来时,她就看到有床,估计是为了方便别人观赏,朔言才将地点选在了桌上。
桌子是木质的,很硬,她很不舒服。
朔言比她跟早就看见了床,他再一次低头含住了她的樱唇,几番辗转,结束了动作。
身处别人的地方,两个人没办法洗澡,只能利用房间里现有的水源,简单清洗一下。
原以为自己的问题会就此不了了之,但当彼此穿戴完毕,尤其顾晓烟的衣服是朔言亲自为她穿好的。
修长的手指若有似无地滑过顾晓烟颈上的肌肤,就听他蓦地说道,“兽人很脏。”
简简单单的几个字已经说明了一切。
若不是已经习惯朔言的说话方式,顾晓烟很可能到现在都没反应过来,他说的是怕兽人的床不干净,所以在选择在桌子上……可笑她还以为是方便给人家看呢。
当说出自己的理解时,朔言笑了。
他说,其实不是为了顾及她,他大可以在楼下做这种事,因为他根本没有将底下那帮兽人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