聋子似的,根本就没把她的话放在眼里,只有在她快掉队的时候,才会有人将她重新领回‘正路’。
她已经记不得是第几次因为看不见而撞到东西,然后又是第几次被士兵拽回来。
头盔里闷得很,全是她哈出来的水汽,时间久了,凌乱的发丝都黏腻在脸上脖子上,别提多痒多难受了。
就在这时,她感觉到有人将她的头盔终于扶正。
新鲜凉爽的空气还有视野顿时让她感觉活过来了,感激地看向身边人,除了阿瑟还会有谁?
只见也带了头盔的阿瑟冲她弯了弯湛蓝的双眼,看上去是在冲她笑。
顾晓烟也弯了弯,“谢谢。”
“不客气。”
“你说他们怎么发现破绽的?”顾晓烟小声问他。
提到这个,阿瑟又无奈了,“还能因为什么,是身高。”
“身高?”重复完后,她已经当即理解了。
望了望身边的士兵,所有人中好像就她最矮,估计帝国军对士兵有严格的身高要求。
“你干嘛不早说?”顾晓烟不禁埋怨。
“我说等我想一想了,是你急吼吼地跑出来。”
“那你也想太久了,这么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