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那些人的面前时,顾晓烟简直涕零到要跟每一个人握手言谢的地步。
可惜,这些都被某人先一步洞悉,更先一步扼杀在摇篮里。
朔言像在宣示着所有权一般,将手臂箍住了顾晓烟的腰,所行之处,尽能看到雇佣军的部队里所有人眼中所含的不可思议的目光。
顾晓烟看着那些人脸上不加掩饰的惊愕,心里无比的甜,她知道这证明了朔言是第一次将一个女人看得如此重,也是第一次有女人站在了他的身旁,为大家知晓。
她此刻心里有了丝小小的雀跃,她知道自己开始有些虚荣,这正是她以前最讨厌的表现。
发现自己潜移默化发生了转变,还是朝着她最摒弃的方向发展,她心里有些难过,有些害怕,她怕自己哪天恃宠而骄而变得不像自己,也怕变了质的自己不再令朔言死心塌地,说到底,她对自己根本就没有信心。
哪怕这具身体已经跟朔言无数次的欢-爱,在无数的极乐下,两个人深深结合,仿若灵魂都被焊在了一起,从此牢不可分,但她依然没有安全感,说白了,就是自卑。
许是察觉到身边的异常,朔言看向臂弯中搂着的人,用只有顾晓烟能听见的声音,在她耳边低语道,“怎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