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小瑟去了给他准备的房间。
此刻,浴室里的花洒正放出水来。
朔言开始帮顾晓烟脱衣服,他的脸很冷,但是动作是轻柔的,顾晓烟以为他会对自己做什么,可是没有。
朔言很是仔细得帮她脱掉了衣服,神情终于缓和过来,“终于……”没了下文。
这样的说话方式让顾晓烟心里很痒痒,于是她别过脸问,“终于什么?”态度就像不太在意,随口一问。
谁知暴露在朔言面前的耳朵一下就被他含住了,“终于……只有我们两个了。”他沙哑着嗓音。
也不知他是怎么做到的,竟在顾晓烟暗自紧张的时候,他已经将自己的衣服也脱掉了。
两个人就着花纱下,耳鬓厮磨,沾了热水的肌肤,既软又滑,朔言的手不安分地在顾晓烟的身体上游走,名曰帮她洗,谁都知道在打什么主意。
就在顾晓烟想,他不会在浴室就要做那种事吧,下一刻,一根冰凉之物便躺在了自己的锁骨间。
她低头一看,是根项链。
这算是第一份礼物吧。
“……谢谢。”
回头看向朔言时,他的脖子上也戴着款式差不多的项链。
顾晓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