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缨宁这么说,二姐儿定了定心,自个儿摆起棋局来打发时间。
酉时,丫头又跑来问话,姑娘要不要摆膳,缨宁说晚些,二姐儿这一桩心事在心里,又是终生大事,叫她如何吃得下。
丫头还未退出去,嫣红便跑过来了。二姐儿急急从榻上起来,问道“:可是表舅母来了?”
嫣红未说先笑“:看把我们家二姐儿急的,正是呢,已经进了内堂,与纪太太说着话呢。只今日已晚了,太太说让刘太太与两个哥儿先好好休息,明日摆宴再正式见见,叫姑娘不用等着了。”
二姐儿这么一听,脸一红,只道“:晓的了,烦嫣红姑娘跑一趟。”回头便叫丫头摆了晚膳,这等了一日,心也吊了一日,可把她饿坏了。
刘子邺与刘子漠两兄弟被下人带了住所,进了门,关上门,两兄弟便聊起来。
“文官就是文官,这御史大人的油水定捞了不少,看这宅子处处精致”刘子漠叹道。
“别胡说,在别人的地盘,你也不怕隔墙有耳。人家是活的精细,哪像我们粗人,风餐露宿的过来了。”
“呦,还未娶进门就帮着人家说话啦,母亲若知道定不要这个媳妇儿的。”刘大公子这一听,脸红了起来,只麦肤色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