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的盐道使,临危受命,当时云城水患之事一出,圣上便派了上头的人下来协助督办。一应物资银晌都由舅舅手上流出去的。下面若是出了贪心狠厉,惨绝人寰之事,那他这个盐道使是首当其冲,最先要被审问受查的。
若背后真有人指使,那舅舅便危险了!
想到这里,缨宁不禁害怕起来。她想到前两日的异状,舅舅无故上京又不辞而别,父亲忧虑慌乱,母亲知而不言,都被联系起来了,若真被人下了套,又奸计得逞,那便岌岌可危。
紫棠一看七姐儿脸色不好,以为她是忧心孩童之事,遂开口安慰道“:七姐儿真是菩萨心肠。那孤儿被官府抱了去,有圣上御旨,定能被安置妥贴,倒也不必跟着她母亲受苦,算是因祸得福了。”
缨宁点点头,不行,她得去找母亲问个明白。
朝堂之上,众臣纷议,相继上荐,出了这等事,绝不能姑息养奸,留了害群之马坏了纲纪。
玄翰坐于鎏金九龙宝座上,搭着扶手,若有所思“:聂爱卿,这事儿你倒说说看。”
这告御状之事出的蹊跷,矛头直指两都盐道使。众所周知杨家与纪家关系匪浅,而纪御史又是追随他的,那背后之人定来者不善,弄不好便是冲着他来的。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