布袋里。
婧珠又搬了个板凳,站在板凳上,把布袋搁竖柜上头,再用箱笼一遮,什么也看不出来。她摆好了板凳,擦了擦凳子上头的灰尘,抖了抖衣裙,心里还挺得意,若到时真出了什么事儿,自己拎起小布袋就可以偷偷逃了。
藏好了小布袋,自己又左右看了几回,看不出异样,婧珠才安了心,躺在床榻上准备好好眯一会,午后醒来再去探听探听情况,凡事都要早做准备才好。
纪夫人那头,官差堵了门不让出去。纪老太太义正言辞”:我家纪老太爷自圣上七、八岁,便教他读书习文,圣上感怀至今。如今你们只得了命令围了纪府,既无刑部囚禁令牌,又无圣上监察口谕,我家老爷也没被判罪,纪府也无人有大错,凭什不让我们进出了?我好歹也是圣上封的一品诰命夫人,得你们这般对待?“
领头的官差一听心里也没底,他确实只得了刑部大人的命令,看牢纪府,也没说软禁纪家人,又见到纪老太太拿出了圣上赐的令牌,再不敢多加阻挠,开了门,又派了两个人跟着她们的马车,一路到了镇国候府。
婧珠一起来,便打算去纪夫人那里请安。没想到才到院门外,看门的婆子就说太太出府去了,后来一问,才知道纪夫人和纪老太太都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