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不出声,她必蹬鼻子上脸“:你自己也不过是落魄罪奴,生死都未可知,何必在这里这般出口伤人,我看你也无依无靠的,何必将人都得罪了,与你并无好处。”
罗钰被缨宁一番话堵住了,她自幼死了娘亲,自小在继母的棍棒下被打大,说话从来只想着护着自己。此时缨宁触及了她的痛处,罗钰愈发炸毛了“:两个小贱人,连你们都联合起来埋汰我,我可是没这么好欺负的。”说着就抬腿扫过去,不过因为被捆绑着,动作有些笨拙,什么人都没碰到。
“你们莫吵了,要是被人听到,咱们都没好果子吃……”另一个着蓝裙的姑娘弱弱地发话了,眼角挂着泪。她头上梳了个小髻子,脸蛋儿圆圆的,稚气未脱,缨宁猜想她定没自己大。
罗钰刚想还嘴,外头突然传来落钥的声音,几个人影在外头晃动,吓得屋里的四个人都噤了声,一动不敢动。
有人开了门,屋内突然大亮,缨宁不禁眯了眼。之见门口逆光站着一个背厚膀粗的老妇人,一旁跟着几个小丫头。缨宁什么都看不见,垂着眼,只看到地上那双精细的绣花鞋,和一尘不染的鞋面还有那老妇人透着的一身寒气。
“嬷嬷,她们如何处置?”有个丫头恭敬地问道。
“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