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十分庆幸自己曾经不管不顾地逃了出来,不然现在她的命运将会和纪家姑娘一般,昔日何等的高贵不食人间烟火,现今却比她还不如。
当下再富贵,却不敢说一辈子都富贵,一个家族华厦的倾塌也不过在顷刻间。
刑场上,监斩官抬头看了看时辰,扔出了斩首令牌。底下百姓一阵躁动,一些带了孩子的妇人忙遮了娃娃的眼,自个儿却伸了脖子等着看血腥的场面,对着斩首之事,他们有无限热情与好奇。
婧珠悄悄退出了人群,她到底没这个勇气再看下去。她手上的银两不多了,得赶紧回去多打些络子拿去卖才是。
贾府内,贾修珩将今日岳父被斩首之事瞒的密不透风。缨秀还在屋里躺着,情绪比前两日好了许多,现下万不能再受什么刺激了。
贾修珩将青绿唤了下去,伸手替缨秀接过药碗,坐着陪着她说话,寸步不离。
“你不必瞒我的,父亲之事我迟早要面对的。”
修珩有些意外,她在房里病床上,如何得知外头的事。
缨秀似乎知道他在想什么,又似乎在自言自语“:当抄家那日,我就知道我父亲这此必死无疑了,我不过希冀着母亲和妹妹她们能逃过一劫。圣上下了旨,父亲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