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打算洗完这桶衣裳,就去看看雯儿。
外头突然来了人,是针线房的罗钰,一脸慌张,不似平常趾高气昂的模样。罗钰哪知道子宁这个小贱人有这等本事,不仅自己可以全身而退,连春姑姑也因她被罚了,自己素来对子宁没有好脸色,她母亲的死自己也脱不了干系,也不知现在与她好好说说能不能挽回些,至少保了自己一条命。
“子宁,你可去看看雯儿吧,她烧了一夜,今早起来热还不退,满嘴说着胡话,再这么小去小命可难保了。”
罗钰何时对雯儿这么上心了?子宁可不会忘了她对母亲所做之事,若不是她为在春姑姑面前邀功,母亲怎么会惨死,现在雯儿又怎会这般。对她好的人都一个个没了,她再不能让雯儿出事。
这浣衣局她也不可能出去,各个宫门也有人把守,出去也必要有人带着,凭她一人根本见不到五皇子。
子宁突然想起后院的手帕来,姑姑那里根本没动静,也不知有没有去请示主子爷,帕子是她从母亲身上夺下来的唯一物件,它就代表着母亲,这会儿还在坑里躺着呢。
子宁甩了甩手上的水,在棉裤袄上抹了抹,越过大院往屋后的废园子里去。
罗钰瘪瘪嘴,得不到好,只得先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