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听急了,“:你们莫乱说,这香粉又不只我们屋里有,一些与我们买过的姐姐妹妹屋里都有,你怎能笃定了就是子宁干的,你莫冤枉好人。”
“有那香粉有什么用,还要碰得到那些衣裳啊。子宁这两件她都占了,还想狡辩呢。”罗钰冷笑道。
这烈日下,大伙儿心情都不好,跪在这里查不出事来,烫得头发都要冒烟了,随后又有几人忍不住抱怨起来,“:子宁,若是你做的就赶紧认了吧,那香若真没问题,不过小惩大诫,别连累姐妹们同你一起跪着。”
“就是,好差事你得了,出了事自然得你担着,我看春喜也逃脱不了干系。”
春喜一听就急了,这分明就是嫉妒呢,“:你们莫事不关己,这会儿急起来就乱咬人,这香粉大家都有,谁做的还不一定呢,这衣裳经由浆洗房,再到烘房,最后才进了我们针线房,姑姑只要去屋里搜那香粉,再寻有香粉的宫女一一对峙便知。”
同春喜一屋的洛梅帮着说话,“:春喜不过临时授意当差,哪里就惹恼你们了,莫不要在这推波助澜。”
“你们争什么吵什么!”魏姑姑沉声一呵,天气本就燥热,底下宫女叽里呱啦一吵,愈发火大起来,她就不信揪不出罪魁祸首来。“:此事必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