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柳之一听,就不敢妄下定论,抬眼看了看聂贵妃,请她定夺,万一得罪了皇后娘娘可不好。
聂贵妃却觉得刺耳,皇后皇后,有这层称谓在,就事事都压她一头,她如今这般,都拜了魏氏所赐,她想过要给魏氏一点苦头吃,可长春宫密不透风,被守得严实,根本没机会做手脚,魏氏真是吃一堑长一智了,她心里冷笑,“:你可莫要搬出皇后来,本宫可不是这么好糊弄的,你说你是长春宫宫人,可有腰牌?”
聂贵妃之前天天往长春宫去给皇后请安,这个宫女她从来未曾见过,而那个小太监又一副胆怯心虚样儿,叫人不得不怀疑。更重要的是,聂贵妃一听到皇后二字,就狠的咬牙切齿,不管这两个宫人真是皇后的人,还是搬出皇后来压她的,她势必都要给他们点教训,所谓打狗还要看主人,聂贵妃虽然拿皇后没办法,但罚了这两个宫人来出口气,顺便恶心恶心皇后,事后说起来,她只说不知,那枝莲就是证据,还怕皇后能拿她怎么样?她如今都这般了,倒没什么好怕的了。
子宁摸了摸腰间,不好,那腰牌在玟梅那里,“:腰牌不在奴婢身上,而在另一个宫人身上,娘娘把她唤来一问便知。”
聂贵妃冷笑了声,这个小宫女倒挺大有胆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