系。
在同学眼里，王老实还那样，像个隐形人，什么事儿都不参合，就自己在哪儿鼓捣什么。
老师们也是叹息，这孩子怎么就。
不管老师们在课堂上讲什么，王老实就是翻看自己的书，东一榔头西一棒子的，毫无规律可言。
似乎都知道王老实的未来已经完蛋了，也就没人过来惹事儿。
周明还是经常占据王老实的座位强行给刘星讲题，王老实对此无动于衷，每当这个时候，他就跑到窗边看风景，学校里的参天大树有的是，带着古朴，很耐看，可是后来城区改造，就再也看不到了。
至于査芷蕊，王老实还是如以前那样，碰到了就打声招呼，或者点个头，绝不纠缠，或者折腾点什么荷尔蒙冲动的傻事儿来。
也有别的班的学生，故意带着个耳机，听着劲爆而摇滚乐，在査芷蕊眼前晃荡，还以为能吸引人家女孩儿的注意，其实，在王老实看来，要多傻有多傻。
真心可笑。
半个月之后，学校又进行了一次模拟考试，这是高考之前的n次模拟之一。
王老实的成绩还那样，基本上守住了最后一名的阵地，但是，成绩绝对有了很大的提高，不至于和倒数第二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