思?”
丁震源笑了笑说,“开曼群岛这么玩儿等于是挖各国的税源,损人却不利己,哪个国家会这么容忍?”
王老实问,“可现在不是没什么举措吗?”
“现在?”丁震源撇撇嘴,“现在是没有,但都给你记着呢,只要利益关系协调好,国家在法理上完成准备,那么之前你赚多少,就得成倍的吐多少出来,谁也跑不了。”
王老实心里就凉了,这事儿还真不是丁震源这家伙忽悠,极有可能。
王老实说,“没人敢把国家当傻子,我也没有,可眼下,我只能这么做,否则,我的计划将毫无希望。”
他不能让丁震源牵着鼻子走,否则将来这个人很难驾驭,主弱仆强的公司注定都不会有好下场,就算是对个人来说,都是一种悲剧。
丁震源也没在意,这个话题现在探讨有些大,也太远,就问,“你那个项目有多少成算?”
王老实想了想说,“谈不上什么成算,就是一个投资,或者说一个赌博。”
丁震源问,“输了呢?”
“无所谓,不至于伤筋动骨。”这有点吹牛了,那几乎是王老实能抽调的所有资金了。
丁震源又问,“赢了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