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够用了，这会儿他觉得王老实大概不是为了什么毕业证、学位之类的了，看来是真的打算做贡献了，要不真不值当的。
程力咬着牙说，“大过年的，你别逗我玩儿。”
王老实说，“程老大，不至于吧，您把心放肚子里，错不了。”
程力说，“行，开学我找你。”
王老实说，“这样吧，开学前，我让人直接过来跟你接洽，紧着办喽。”
最后一个去的刘彬家。
这次买点菜什么的就不合适了，滨城那边儿送来的海鲜、干货就不提了，王老实特意让刘美娟从美帝那儿弄了件老毛子的貂皮大衣，又弄了些洋玩意儿充门面，反正东西极多的。
本想着张瑜肯定会弄点什么酒之类的回礼，然后自己赶紧滚蛋回家。
结果没有。
人家玩儿的更狠，刘彬开车，学着王老实的样儿，也塞满一车，跟着王老实回滨城。
王老实推辞不掉，只能跟着，也不开车了，蹭刘彬的车一起走。
在路上，王老实觉得不踏实，问刘彬，“你家这是干吗，我心里怎么觉得空的慌。”
刘彬嘿嘿笑，只是说，“没啥，我妈的意思。”
王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