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位老师,模样不用化妆,换上衣服,地上打个滚儿,立马妥妥的。
趁着老姐不注意,王老实塞了一个信封给这位严老师。
人到中年了,这位严老师要是不明白王老实意思,他真白活了,嘣都没打,直接揣口袋里,嘴里的话也痛快了,那叫一义气,农民兄弟做点事儿不容易,他有义务干啥的,说得不错,想来笔杆子也差不了,到时候报纸上登出来,转载的时候都不用改。
王老实也把自己意思说了,多跟几趟,事儿做实了,料配齐了。
严老师听出来了,这小子就是个不嫌事儿大的主儿,想来也不是为了解决事儿,更像要出气的意思。
手不由自主的捏了捏信封的厚度,不少,干得过。
满口答应了,他还提议,找电视台借点偷拍的设备,报纸电视一起上。
连证据都有了。
王老实想了下,觉得过了,搞大事儿不怕,怕的照面儿,搁到电视上去,回旋的余地没了,领导们算是被逼到线上,不会高兴。
这个度要把握好。
毕竟那边儿属京城管,滨城闹腾那么大,别出了岔子。
王老实要的是低烈度打击,冲着那帮人去,而不是要整治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