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王老实念叨了几句，王老实笑笑，只说，继续收集材料，让他们闹腾去，就当看木偶剧了。
王东云问，别的地方在看着呢。
王老实说，有些人不把自己当回事儿，不好，可有的太把自己当回事儿，那就更不好。
云山雾罩的那么一说，王东云不是多明白，不过也没继续纠结。
——————
丁震源和刘美娟之间合作没出什么幺蛾子。
刘大姐讲话还是识大体的，心里对王老实突然派过来一全权代表还是有点想不通的。
她想问问王老实的意思，可一想是邱宏伟通知自己，是不是老板表达了什么不满？
还真不好说，自己折腾了一溜够，却进展寥寥。
咬紧牙，盯着，配合着，她不信自己就没机会了。
普华永道方面并不在意对方增加了一个全权代表。
他们依然按照自己的既定方针在动。
是在动，可在老丁眼里，简直就是在倒退。
这事儿就不是能耗着的事儿，若没有竞争对手，拖就拖了，问题不是。
丁震源没有逼迫普华永道去，他觉得意义不大。
美帝方面，像普华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