漠里的时候,最需要的是水,坐在这城市里,最需要的是钱,什么东西有价值,得看用在哪儿。就单指这东西来说,拿到其他地方,就是废纸,可是,搁在现在的我面前,就价值连城。”
傅颖盯着王老实看了半天,才叹口气说,“你的世界,我不懂,估计未来也搞不懂。”
王老实没在意傅颖突然的情绪变化,满脑子都是对未来大事业的幻想。
送傅颖回住处的时候,王老实把那一万又给了傅颖,说,“这钱,你看着安排,这项工作还要继续。”
傅颖踌躇了一下,还是紧闭嘴唇点点头。
她伸手打开车门,正要下车,王老实又说,“你得学会让他们有危机感,钱拿得太轻松了,他们会觉得你好骗,咱不为了这点钱,他们踏上社会,也是自误,就当为他们好了,你想一下吧。”
傅颖听了,点点头说,“我以为你不在乎呢?放心,我已经又找了三个人,做同样的事儿。”
王老实笑了,伸出大拇指来,“就知道没人能糊弄你!”
傅颖上楼了。
王老实开车回家,路上就在想,这回估计那几个小子要吃瘪了,傅颖这妞儿,不是没手段,而是思维过于缜密,不动则已,一旦发动